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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底香2

的问:“怎么啦?”

    惠兰伸手过来,在妹妹的奶上摸了一把,笑说:“咱们的变态爸爸,要看咱姐妹俩亲热哟。”

    “原来是这个。”惠心说:“你早说嘛,这还不容易?”

    “是吗?”介南说:“不是亲亲嘴就算的哦。”

    “那你要看甚么?”

    “我要看你们舔屄。”

    “好啊。”惠心爽快的躺下来,张开腿。

    惠兰舔舔唇,摸摸妹妹的下体,那里已经很润湿了:“小妹,我得先问清楚:你还是不是处女?”

    惠心嘻嘻一笑:“早就不是了,不过可不能让我老板知道。”

    惠兰点点头,手指再无忌惮,慢慢探进惠心的小屄:“哟,小洞洞好紧。──为什么不能让你老板知道?他想操你?”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又老又丑,门都没有。我最多只肯给他吹,每吹一次还要他给我加班费。”

    “那你岂不是跟当小姐一样?”惠兰一边说,手下的动作不停,两根手指像钻子一样在惠心洞里猛挖,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来,散发出年轻女孩好闻的气味。惠兰向爸爸的腿间投过一瞥,笑说:“咦,果然有效呢。”

    介南的鸡巴真的比方才又硬了一点,呼吸也重浊起来,不住口的说:“舔、舔她……”

    惠兰吮了手指头的蜜汁,低下头,先在屄唇周围舔了一遍,然后两根手指掰开屄唇,浓密的屄毛下,惠心的屄蒂露出来,惠兰把屄蒂含在口中,像吃糖一样细细吸吮。

    正陶醉在惠心的美味之中,却听见惠心惊叫一声,指着介南的下身:“硬起来了,爸爸硬起来了……好大哦!”

    惠兰笑说:“你这根小淫棍,终于还是有反应了。”

    “甚么小淫棍?”介南重振雄风,也得意起来:“这是我小弟弟,你们俩该叫它叔叔。”

    “好吧,小淫棍叔叔。”惠兰拍拍它的头,它却有点爱理不理,只朝姐妹俩的屄部来回打量着,似乎拿不定主意该先享用哪一个。

    惠心忽然想起来:“妈妈呢?快叫她进来。”

    惠兰还来不及回答,介南已嘿嘿笑说:“先别管你妈了,惠兰,你刚才说甚么来着?只要我硬起来,随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是不是这样?”

    “那你爱怎么玩呢?”

    “你继续给小妹舔,不要停。”介南说,一面掰开惠兰的腿,手持重炮,从后面对准她的小屄,一鸡巴插了进去。

    惠兰闷哼一声,却没有停止舔舐。

    介南贴在她背上,边大力抽插,边以近距离观赏她吃蜜桃,姐妹俩肉体的芳香混合着私处分泌的浓腻蜜汁香,令介南亢奋莫名,射出的精液绝不比他女婿射在他老婆体内的少。

    激情过后,父女三人汗湿的躯体交相枕籍。

    介南还在一个劲的说:“爽,爽死了……我还要……”

    “还能要?爸你真厉害哦。”惠兰笑说:“这第二回合让小妹来吧。”

    她换个位置,蹲在仰卧着的惠心上方,屄部正对着惠心的脸,新鲜的精液从她穴中流下,滴入惠心张开的口中,这一幕又令介南振奋起来,小淫棍叔叔对着小侄女的小屄,垂涎三尺。

    “以后呢,每次爸爸和妈妈要打炮,都要小妹帮忙哦。”惠兰说:“小妹舔屄的技术也不错嘛,我看你不但陪老板加班,八成也陪老板娘加班对不对?”

    “我们老板娘年轻、漂亮,比她老公好多了,她的屄鲜甜多汁,舔上去才够劲呢。”

    惠心的屄则是又湿又紧,比惠兰更够劲,介南阳痿初愈,连打两炮,整个人近乎虚脱,这才想起自己的老婆来:“咦,妈妈哪去了?这半天没见她进来?”

    “操够了女儿才想起老婆啊?”惠兰说:“甭慌,我让子康陪她去了。”

    “子康?”介南讶然:“陪她?……你的意思是……?”

    “哎呀,我的老爸,你玩了他的老婆,也该让他玩玩你的老婆,这才公平嘛,对不对?”

    介南想了想,女儿说的也是道理,反正自己也享受到了一对千娇百媚的姐妹花,算来也不吃亏;没想到淑芸平时贤良淑德,竟然会同意和女婿上床,女人真靠不住。

    “说的也是,”他对惠兰说:“那不如让你妈和子康多玩几天,你留在这儿陪我。”

    “好啊,”惠兰说:“不过你不戴套吗?别把我和小妹的肚子搞大了。”

    “戴套有甚么好玩?你们俩吃药就行了,不是有那种甚么事后避孕丸的吗?”

    “我就知道你不肯戴套,药丸早准备好了。”惠兰说:“小妹你有没有?我可以分给你几颗。”

    “我有。”惠心说:“事后避孕丸,我们店里也有卖的。”

    “裙底香”不但有避孕丸,连迷奸丸也有得卖。供应商的推销员叫姚依晴,高佻、漂亮,而且十分敬业。

    来“裙底香”推销迷奸丸那次,她甚至亲自示范,吞下一颗,五分钟不到已经不省人事,任由李老板、老板娘和惠心把她剥得精光,李老板故意不戴套干了她,她都没有反应,被“奸”后的依晴还昏睡了好久才醒过来,反而是李老板过意不去,送了她一瓶事后避孕丸。

    迷奸丸让惠心有点不自在,她想:“要是李老板在她的饮料中悄悄放下一颗,就不堪设想了。”

    幸好依晴走后,她听到李老板对老板娘说:“有甚么好玩?一点反应都没有,像奸尸一样,还不如强奸呢,起码被强奸的女人还会扭动、还会呻吟,这种药不够刺激!”

    惠心才放下心来。

    依晴每次上门,都少不了出示一些新奇的玩意,今天也不例外。

    “我的姚大小姐,今天又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李老板一只手摸上依晴的翘屁股。

    依晴也不抗拒,还顺势扭了扭屁股,半靠在李老板怀里。

    “嗳,这个好玩了我告诉你。”依晴从手中的大包包取出一物,惠心在一旁也忍不住探头去看。

    “这、这……是什么?”李老板张口结舌。

    “你看它像什么?”依晴微笑:“不是一根鸡巴么?”

    “我的姚大小姐,不要开玩笑好不好?这是一根鸡巴没错,却是一根射了三次精的鸡巴,软的咧,有什么用?”的确,惠心也奇怪,依晴手上的鸡巴堪称制作精细、几可乱真,甚至还带着两颗卵蛋,但却缩成一堆,像她爸爸阳痿时那副尊容,叫人提不起胃口。

    “你别看它这样,是尖端科技的产品呢。我示范一下你就知道了。”依晴朝惠心说:“妹妹,你过来一下。”

    “你要她干什么?”李老板说:“要知道,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别把她弄伤了。”

    “李老板你甭紧张,不会弄伤的啦。”依晴说:“来,妹妹,三角裤脱下。”

    惠心掀起短裙,把印着红黄两色心形图案的底裤褪下来,递给李老板。

    李老板接过,照例闻闻裤裆。

    依晴把手中那根没精打采的鸡巴贴上惠心的屄,惠心这才看见有一条细细的带子,让她系在腰间,和女人用来操另一个女人、或者操男人屁股的假阳具没有分别;只是软绵绵的,怎么操?

    惠心正在纳闷,却看到那鸡巴贴着她的部分,好像有一两个小洞。

    依晴一边调校位置,一边像为他们解释似的说:“这里要贴着你的尿道口……这里贴着屄蒂……”其中一根像手指的竟然塞进惠心的小屄。

    惠心大吃一惊,却见依晴向她打眼色,示意她别出声。惠心心想:“这姚大小姐好厉害,原来早已看出我不是处女了。”不过,她既然没向李老板戮穿她,惠心也就不吱声。

    安装完毕,依晴站起来,两手叉腰,看着惠心两腿间晃动着一根软软的鸡巴,面有得色。

    李老板忍不住问:“好吧,她长出一根鸡巴来了,然后呢?”

    依晴却不答他,迳对惠心说:“你现在尿尿的话,就会从这里尿出来。”她指指那根鸡巴:“要不要试试?”说着从辨公桌上拿过一只玻璃杯,放在那鸡巴下面。

    李老板说:“女人可以站着尿尿了──用手托着。”

    惠心依言用手轻轻托起那鸡巴,开始尿。黄黄的尿液果然从那屌注射出来,没有漏出一滴。

    惠心撒了大半杯尿,依晴把杯子递给李老板:“童子尿哟,大补的,尝过吗?”

    李老板嘿嘿一笑:“我当然知道;只是你这什么尖端科技产品,除了让女人站着尿尿之外,还能干什么?”

    “你看着吧。”依晴神秘的笑笑,一手握着那一根,在龟头的部位轻轻按摩。

    惠心马上觉得小屄里面受到刺激,一阵快感从下体流遍全身,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依晴接着把那鸡巴整根含在口中,吮吸了大约不到一分钟。

    当惠心再看见那鸡巴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它像变魔术一般,成了七八寸长、雄纠纠、气昂昂的粗粗一大根,居然还有一层可以褪下来的包皮,筋脉血管,栩栩如生。

    “它受温度感应。”依晴解释:“当周围的温度达到人体正常体温,也就是摄氏三十七八度,它就会勃起。刚才我是用口腔为它加温;勃起之后,温度维持不变,它也会一直挺着,否则两三分钟后,就会萎缩成原状。换句话说,它现在正是亢奋的壮态。──李老板,你还不脱裤子?”

    “什么?”李老板吓了一跳:“你要她操、操、操……?”

    “操你屁股啊,哪个售货小姐不想操她老板屁股?妹妹,你可梦想成真了哟。”依晴不由分说,麻利地扒下了李老板的裤子,把他按在辨公桌上,又从提包里掏出一支润滑膏,在李老板屁眼里外涂了一遍,边说:“你不自己试试,看爽到什么程度,怎么说服客人买呢?妹妹,来,让老板爽一爽。”

    李老板回头看了惠心的屌一眼:“动作轻一点啊,惠心。我这是头一遭哪。”

    “给你开苞来了。”惠心掩不住心中的兴奋,干脆把迷你裙也脱掉,对准了李老板的屁眼,一挺腰,只听李老板闷哼一声,那鸡巴就顺当的插了进去。

    惠心开始作有规律的抽插,那一根真是尖端的产品,每一次插入都令惠心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才想到那塞进她小屄里面的东西,敢情是在刺激她的G点,她好像听说过G点约莫是在那个位置,可以令女性得到高潮,这种感觉可真不坏。

    李老板在她冲刺下,也发出一阵阵的“哎、哎”声,不知是痛还是快感、还是又痛又快。

    依晴也没闲着,钻到李老板底下,吮吸他那根一时无用武之地的鸡巴。

    一时辨公室内只有三个人的喘息声、呻吟声、重浊的呼吸声。

    李老板第一个弃守,一泡精液灌进了依晴口中;他射精的时候,屁眼收缩。

    惠心只觉受电击似的,一道电流经她的屄蒂传往全身,她起了一阵痉癴,忽然有一种要排尿的感觉,而且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已经不受控制的喷射出去。

    李老板怪叫一声:“怎、怎、怎么回事?”

    依晴站起来,拿纸巾抹干净嘴角:“甭大惊小怪的,没见过女孩子射精?”

    “我刚才射精了?”惠心吃了一惊。

    “这是它的另一项精妙之处。”依晴说:“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性,用这东西都会射精,而且大部分是从来没有过射精经验的。妹妹,你当然也是第一次吧?”

    惠心心中有数:那是她G点受刺激的原故。她把鸡巴从李老板体内拔出来,一股无色的液体随之从屁眼流出,看上去不像男人精液那样浓稠。惠心抚摸着她的“鸡巴”,忽然有点爱不释手了。

    李老板一面清理自己,一面问:“这根东西,可有个好听的名称?”

    “还没有。不过它很方便,女生可以整天配带,因为它是软的,穿上内裤,外面就看不出来了。”

    “像武侠的软剑,临阵对敌时就硬了。”李老板说:“嗳哟,还可以站着尿尿──就叫它另类裙底香吧。”

    “你是为自己卖广告吗?”依晴说:“你不提起裙底香,我差点忘了。”撩起碎花长裙,褪下同样是绿色碎花的小底裤,递给李老板:“保证原汁原味。上次你说客人不太喜欢丁字裤,这一条不是丁字裤。”

    “是啊。”李老板接过去,先闻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才放进塑胶袋:“他们嫌丁字裤的裤裆太小,吸收的气味不够。”

    在塑胶袋外面,他写下:姚小姐/29岁/推销员

    惠心在店里整理一下,把姚依晴的底裤放进精品柜。

    那姚依晴的确是个能干的推销员,做了一笔好交易。这种尖端科技的新奇产品,价钱就是贵一点,也不愁没有销路。她打算要李老板送她一件,在姐姐、妈妈身上试试,也让她们爽一下。

    “哎。”依晴问:“今天怎么不见老板娘呢?”

    “她有个老同学,从远地来看她。”李老板说:“她就做义务导游,带人家去玩了。”

    第九章 青春肉体干妈爱 母妹幽香少年迷

    从远地来的老同学叫美珍,以前念书时和日后的“裙底香”老板娘桂香是死党,美珍的一对儿女还认了桂香作干妈。

    “哎呀!桂香,你保养得真好!”美珍一见面就拉着老同学的手,边叫两个小孩:“尔杰、尔佳,快叫干妈。”

    “啊哟,这是小杰吗?都长这么大了!”桂香招呼他们上车,还不住打量一对小儿女:“小杰今年十几?十五?”

    “十六喽,小佳都十四了,我老了,还是你好,没有儿女,青春常驻。”

    “你哪里老了?”桂香捏她脸蛋一把:“皮肤还这么光滑,看起来比我还年轻。”

    一行四人上了桂香的车,美珍娘儿三个远来是客,由桂香安排行程,一路上湖光山色、名胜古迹游了不少,老同学见面,自有说不尽的别来沧桑、故人是非。

    半路上,桂香忽然要解手,把车停在路旁,和美珍一起进入丛林里面方便。四下无人,只有她们俩的小便溅在枯叶上的声音,她们谈话的内容就更私密了。

    “你还是在那家公司上班吗?”桂香问:“那家贸易行?”

    “不,两年前就换了,现在是一家广告公司。”

    “还是当秘书?”

    美珍点点头。

    桂香又问:“上司怎么样?对你还好吗?”

    “哎呀,别提了。”明明周围没有其他人,美珍还是下意识地四周看了看,才压低声音说:“我上班第二天,他就伸手到我裙子里面了。”

    桂香笑起来:“第二天才动手,算是好的了,有人在应征时就要表演口技呢。”

    “真的?谁这么缺德?”

    “我老公啊。”桂香嘻嘻笑说:“反正现在不景气嘛,找工作不容易,男人就趁机会大占便宜了。”

    “可不是吗?”美珍说:“以前贸易行那个老板还好,一个月应付他一两次就行,现在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比较年轻,一个礼拜要两三次,我老公也没这么……”

    “你性感嘛。”

    “有时一边听电话一边张开腿让他弄,还得小心不要让电话那头听到我在呻吟。”美珍说下去:“这家又是大公司,部门多,主管们常常互相交换秘书来玩,我在那才半年多,就被七、八个经理啦主任啦搞过了,而且他们看我有老公有孩子,又做了结扎,不必担心有甚么麻烦,所以连套子都免了。”

    美珍颠颠屁股,甩去最后几滴尿珠,说:“我自己没关系,只当是工作上的需要吧,只是替我老公委屈,老婆出来打工,还要被别的男人搞……”

    “哎,想开点吧,女人打工,谁不给老板占点便宜?你只要想想你老公上班时也同样搞别人的老婆,就不会觉得太难受了。”

    桂香看着她拉起白底黑点的底裤,裤档马上湿了一小滩,笑说:“这底裤留给我吧,这阵子店里货源有点不足。”

    “没问题。”美珍说:“你招待我们娘儿几个,我正不知怎样还这个人情呢。”

    “老朋友了,还说这个?”桂香眼珠子一转:“不过你要还我个人情的话,不如连尔佳的底裤也一并送了我吧。”

    “尔佳?”美珍吃了一惊。

    桂香笑说:“你瞒不了我的,我早看出来了,尔佳和尔杰兄妹俩早发生过关系了对吧?尔杰连他妈妈也把上了。娘儿三个一起玩,够刺激哦──我不知道的是:你老公也有份吗?”

    “他不知道的。”美珍摇头说:“尔杰年纪轻、精力旺盛,好在有尔佳,不然我家里有老公、上班又有一大堆上司,还要天天让他干,真的应付不来呀。”

    “哎呀。”桂香说:“你说是这样说,其实还是挺享受的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十几岁起你就是个女色狼,一天搞两三次算什么?”

    美珍笑而不答。

    桂香又说:“今晚就让尔杰兄妹两陪陪我这个干妈吧,也让我试试他们的床上功夫。”

    “好啊,我也可以休息一下,你爱和他们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也别高兴得太快,我不会让你闲着的。”

    “怎么说?”美珍讶然。

    “我们今晚住的这家是五星级酒店。”桂香说:“价钱不便宜,不过我认识他们的经理,算我五折,条件是要我漂亮的熟女朋友陪陪他。”

    “啊哟。”美珍吃吃笑说:“那我不成了高级妓女了?”

    两天之后旅程结束,桂香送走了美珍娘儿三个,待着美珍和尔佳各两条残留着她们香浓体味的底裤回到裙底香,让惠心包装入仓。

    美珍是一条白底黑点、一条粉蓝色蕾丝;尔佳的两条各有可爱的加菲猫和泰迪熊,惠心在标签上面写着:刘太太,三十八岁,文员;佳佳,十五岁,学生。

    “这两天店里有甚么新闻?”桂香的手摸到惠心裙底下,却发现了她裤档里的异物,吃了一惊:“咦,这是甚么?”

    惠心笑着撩起短裙,让桂香看她的鸡巴,并且把依晴介绍的尖端产品详细解说了一遍,桂香听得惊奇不置。

    “我现在整天都带着它,连尿尿也不用解下来。”惠心说。

    “那很方便呀。”桂香赞叹,褪下它软软的包皮,舔了一下,果然有惠心的尿香。桂香再也忍耐不住,脱掉自己的底裤:“来,让我试一试。”

    惠心这两天已经用了鸡巴几次,算是相当熟练了,把桂香弄得极爽。

    高潮过后,桂香揉着惠心的屁股问:“除了你长了根鸡巴之外,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有个客人,说他姓何,新搬来这附近。”惠心说:“买了不少光碟,都是关于偷拍、女厕那些。”

    “我有两支新碟,是我和我那同学的儿女的,也就是我的干儿子干女儿,不知道他会有兴趣吗?”

    “哟,老板娘亲自上阵耶。”惠心吃吃笑说:“那是保证精彩的啦,我先来欣赏欣赏。”

    何继盛刚刚搬过来不到一个星期,新房子和“裙底香”只隔两条街,买这幢房子时还重新装修过,其中一项主要的修改是他们夫妇的卧室,这个房间旁边就是浴室,何继盛暗中把一块单面镜安在墙上,浴室里的人绝不会知道:邻室的人可以透过镜子窥看浴室这边的一切活动。

    老何装上这块镜子主要是用来偷看他的女儿的,这事除了他之外只有他太太咏梅知道。

    咏梅本来也觉得不大妥当,但一向柔顺的她,服从丈夫惯了,老何一定要装镜子,她也不知该怎么反对。

    老何还告诉她:“我偷看洁薇,你也可以偷看仲平啊。”

    “我才没你那么变态。”咏梅说。

    不过老何自从可以随意观赏洁薇洗澡之后,他们的性生活好像比以前有了改善,老何每次都显得十分兴奋,那一根鸡巴好像也比以前粗大了一点,弄得咏梅通体舒畅,也就不计较他偷看女儿的变态行为了。

    一天老何要应酬,不回家吃饭,饭后咏梅洗了碗,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听到洁薇进浴室洗澡,洗完后。

    过了一会,轮到仲平洗,咏梅心中忽然一动,她想:“不如偷看一下,一次就好。”儿子今年十六岁了,她已经好久没看过他的身体,不知道发育得怎么样?看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反正仲平是不会知道的。

    她起来锁好房门,然后轻手轻脚把挂在墙上的一幅画拿下来,那画的后面就是镜子,咏梅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偷看十六岁的儿子洗澡,变态哟,她骂自己,但不知怎么这个变态的行为却令她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之感。

    浴室里仲平正关好门,正在脱衣服。

    他一脱去长裤,咏梅惊讶得几乎要叫出来:仲平长裤里面穿的不是咏梅为他买的男内裤,而是一件粉红色有蕾丝花边的女装内裤。

    咏梅再细看一眼,那内裤竟是她自己的,是她昨天洗澡时换下来、随手丢在放待洗衣物的篮子里,过两天才一起拿去洗的,现在却紧紧裹住儿子的鸡巴,他那一根鸡巴呼之欲出的把裤档撑得快要绽破了。

    仲平却不脱下底裤,低头在那放待洗衣物的篮子里翻出两件底裤,一件是咏梅方才洗澡时换下有红色小圆点的,另一件却是洁薇的白色丁字裤。仲平把妈妈和妹妹的裤档翻出来,分别闻了闻,唇边漾起一丝微笑,似乎很满意她们在内裤上留下的气味,然后他就开始舔咏梅的裤档。

    咏梅发出一声呻吟,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她几乎感觉得到仲平湿滑的舌头在她屄唇间蠕动,她的两件内裤同时湿透了──一件被仲平舔湿,一件被她自己的蜜汁弄湿。

    仲平很公平的来回在妈妈和妹妹两件底裤上来回舔舐,一边用手搓揉自己的鸡巴,最后他把咏梅的裤档含在嘴里吸吮,同时把一泡浓精全部射在咏梅另一件粉红色的内裤上。

    这时咏梅已经忍不住用手指猛戮自己的屄,看着儿子射精的同时她也达到了高潮。

    仲平洗完澡,若无其事地穿上妈妈的红色小圆点内裤。

    咏梅等他出来后,又过了一会才蹑手蹑脚地溜进浴室,做贼似的拿了自己那件粉红色内裤,回到房里细看,只见裤档里黏黏湿湿的都是仲平的精液。射了那么多,咏梅也有点吃惊,他看到裤档还有两根卷曲的屄毛,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仲平的。那滩精液散发出诱人的气味,咏梅忽然一阵冲动,低头就舔,把娘儿俩混合在一起的体液舔得干干净净。

    从这天起,咏梅一有机会就偷看仲平在浴室里的活动。

    仲平丝毫不察,每天洗澡时依旧嗅闻舔舐染有妈妈和妹妹骚香的底裤,边打手枪,只有在经期的那几天,她们的底裤或因为沾到血迹或没有仲平喜爱的蜜汁,才被他放过。洗完澡后仲平也依旧换上咏梅的底裤,若无其事的出来。

    咏梅则在这个时候溜进浴室,取出沾有儿子精液的底裤,回房间享用。她发觉仲平对她们母女俩的底裤一视同仁,只不过洁薇喜欢穿丁字裤,只有月经来时她才会穿上一般的三角裤,所以仲平用来盛载精液的多半都是咏梅裤档面积比较大的那件,但偶尔也会射在洁薇的底裤上。

    一开始咏梅对直接从女儿的底裤上舔吃精液有点踌躇,但渐渐地也就习惯了。也从这时起,咏梅知道自己每天换下来的底裤比以前一定味道更好了,因为当她舔吃儿子精液的时候,都会兴奋不已而弄得自己裤档湿透,而平时每一想起仲平打手枪的情形、舔她的蜜汁的陶醉表情、以及他们两母子同穿一条底裤的秘密,她的蜜汁就一次又一次的把裤档染得湿淋淋的。

    这对她和老何的性生活也有了改善,她在床上表现得更激情。她没将偷看仲平的事瞒住丈夫,事实上夫妇俩在同一个房间,这也是没法瞒的,只是她不肯定老何是否有那个雅量,能接受她和儿子每天分享彼此体液的变态行为,决定还是不告诉他。

    老何问她:“仲平洗澡时有打手枪吗?”

    咏梅笑而不答,反问:“洁薇呢?她有自慰么?”

    “有啊,差不多每次都有,躺在浴缸里,手指在腿间搓揉,很享受的样子,不过她的手指没插进里面去,所以我猜她应该还是处女。”

    “当然是处女啊,她才十五岁耶。”

    “就是奶小了一点。我记得你以前奶也是小小的,是我下了多少功夫,又吸又摸,才弄得现在这样的规模。”

    “等洁薇交了男朋友,给她吸给她摸,自然就会大起来的。”

    第十章 登徒子香闺奸亲嫂 女学生窄巷遇色狼

    老何有个弟弟叫何继业,为人懒散,什么工都干不长,这一阵子他又被解雇了,隔一两个礼拜就来向哥哥借钱。

    老何私下告诉咏梅:“好色的继业把钱都花在小姐身上了。”

    这一天继业又来哥哥家,老何在上班,仲平和洁薇都在学校,继业问咏梅借钱。

    咏梅忍不住说他:“你就好好找份工,存点钱结婚不好吗?也好有个人照顾你。”

    “唉,我现在自顾都不暇了,还结婚?谁肯嫁我啊?”

    “你要是肯做什么生意,你哥可以借钱给你做本的,总胜过都把钱花在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我也不是常去那些地方啊。”继业申辩说:“不过男人总有需要的对吧?”

    “那就找个对象,结了婚安定下来吧。”

    “说的倒容易,找对象、交女朋友不是一样得花钱?还不一定每次都把得上。我这样倒好,花钱买享受,两不相欠。”

    “你两不相欠,我们却是出钱让你去嫖啊,那又怎么算?”

    “大嫂心疼钱,我到有个主意。”

    咏梅见到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就知道那不会是什么好主意,却忍不住问:“什么主意?”

    继业挨到她身边,拥着她的肩膀:“大嫂你帮帮忙,每一两个礼拜和我好一次,我就不用去找小姐了。”

    咏梅大吃一惊:“你疯了你,这是什么话?”忙着要推开他。

    继业却把她拥得更紧一点,凑在她耳边说:“不是说你不想出钱让我去嫖吗?这对你们也有好处啊,可以省下不少钱呢。”

    “这怎么行呢?”咏梅挣扎着。

    但继业的另一只手已抓住她上衣的吊带连同乳罩的肩带,一把拉下,咏梅一粒浑圆的乳房马上弹出来,继业发出一声赞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大嫂,你的奶好可爱。”

    “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咏梅徒劳地扭动着。

    但她的反抗只令继业更兴奋,他亲吻着咏梅的脖子,一手在她那只裸露的乳房上搓揉,把奶头弄得又大又硬。

    “你兴奋了。”继业淫笑着,终于放开了她的奶,手却往下移,蛇一样滑进她的裤子里面,寻宝似的在底裤外面摸索,咏梅今天穿的是一件蕾丝底裤,疏疏的孔洞掩盖不住她丰盛的屄毛。

    “哟,屄毛很浓耶。”继叶说,搓揉了她的屄毛一阵,手继续往下移,摸到她小小的裤档:“嘿嘿,真的兴奋了啊,下面都湿了哪。”

    “不要这样,继业,不要……”咏梅只能反覆的哀求。

    继业并不理会,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脸朝下扔到床上。咏梅挣扎着要爬起来,继业却拉住她的裤头,一扯就连同底裤全褪到脚裸,手法纯熟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个强奸惯犯。

    咏梅惊叫一声,两只手腕却被继业从后面抓住,同时感觉到继业的唇已贴在她光滑的屁股上,女人挣扎扭动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性感,继业从后面到前面,把嫂嫂裸露的屁股和肥腴的屄唇亲了个够,这才压在她背上,边伸手拉下裤链,把那一根已完全勃起的鸡巴掏出来,抱着咏梅一个翻身,变成咏梅脸朝上躺在继业身上。

    继业好像打摔角似的,两腿从后面勾上来,扣住咏梅的腿往两边一分,咏梅的四肢就全被他锁住,动弹不得,已经有点润湿的屄更是门户大开。

    继业一挺腰,从下而上长驱直入,马上就开始抽动。

    咏梅的哀求慢慢变成了呻吟,当一个男人的鸡巴已经进入她的体内,女人通常就会放弃挣扎、接受被强暴的事实了。

    继业好久都没有这样兴奋过,本来要留给不知哪个小姐的精液注满了嫂嫂的小屄。

    完事后,咏梅惊魂未定,坐在床边拿纸巾清理自己。

    继业从后面拥着她还在发抖的身子,吻她的耳垂:“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他说:“想想你省下来的钱,感觉就好多了。”

    “你哥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我不说,你不说,他怎会知道?”继业忽然想起来:“你……不会怀孕吧?”

    咏梅摇摇头:“我做了结扎的。”

    “那就没事了。”继业把她的脸扳过来,亲她的嘴。

    咏梅不再反抗,任由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又香又甜喔。”继业品尝着嫂嫂的唾液,淫笑说:“再来一次好吧?”

    他坐到咏梅身边,咏梅看见他那根鸡巴半软不硬的,继业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腿间,咏梅不等他说,就自动张口含住了他的屌。

    “有什么分别呢?”她想:“被他干过一次,和被他干十次,都是一样的。”

    从这一刻起,她成了一个妓女,一个只供她自己的小叔享用的妓女。

    两叔嫂第二次的交欢和第一次不同,甚至不像嫖客和妓女,而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继业不断在咏梅耳边口齿不清的说:“嫂嫂,我的好嫂嫂,我的梅姐,我一个人的小妖精梅姐……”

    咏梅则以喘息和浪声回应他。继业再度在她体内射精的时候,她甚至有了快感,浑身起了一阵微微的颤抖。

    “我过两个星期再来,嗯?”继业发泄完毕,像个嫖客一样拍拍屁股走了。

    想到嫂嫂居然成了他一个人的婊子,不但干净安全,不必戴隔靴搔痒的套子,而且免费任干,这真是太理想了,继业越想越兴奋,恨不得马上又回去再操她一次。免费的婊子,天天干都不厌,他当然不会等两个礼拜才回来的,也许下个礼拜就回来,不,也许明天就来。

    继业走后,咏梅躺在床上,虚脱似的,任由继业的精液从她小屄缓缓流出,把她的屁股和床单染湿了一片。过了半天她才起来,把床单收起拿去洗,一边不由自主的回味着刚刚的激情时刻,回味继业叫她:“我一个人的小妖精梅姐。”

    ……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盼望着继业下一次来和她交欢了,并且希望他不要等两个礼拜那么久,最好下个礼拜就来,不,最好明天……

    咏梅和继业叔嫂俩从此就瞒着旁人偷情,他们都小心的选在老何上班、儿女上学的时候,因此一直没被任何人发觉。

    每次当交欢完毕,咏梅送走了小叔的时候,正是洁薇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她有时会走一条长长的窄巷,这条巷子很静,而且也许是气流的缘故,巷子里总是很大风,即使外面街上没有风,走进巷子里,风就会把头发吹乱,也把她的校服裙摆吹得飞起来。洁薇有时和同学一起,彼此都可以看见对方裙子下露出的底裤,而互相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