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烙入身体的条件反射

    纱夜颤栗着自梦中惊醒。

    她的手无意识地护在胸前。尽管睡衣还好好穿在身上，仿佛自入睡以来就没被动过，轻薄的水色布料还是在饱满的双乳处顶出两颗鲜明凸起。未经触碰的乳尖自顾自地充血肿胀，仿佛被用力吮吸过，就连两团乳肉都传来被抓握在掌中揉搓的酥麻。

    漂亮又充满力度的指节，曾深深压入柔嫩绵软中，那手指的触感现在还残留在她双乳上。

    小腹被捅得隐隐生疼，尝试收缩一下，那里的肌肉好像都僵麻得不听使唤。而下身是感觉最强烈的地方，她也不敢掀开睡衣低下头去看，能猜到穴口似乎被撑得合不上了。

    “藤谷同学。”

    闭上眼睛就回旋在脑内的声音。

    “别再自欺欺人了。以为将别人的生活搅得一团乱还可以全身而退吗？”

    经过让她快要散架的一番折腾，脱力的半裸少女从被浓白与清液弄脏的工作台滑落瘫坐在地上。绿间则推开那试图并拢的软弱膝盖，强硬地跪在她大开的双腿间。

    在她低垂眼帘的余光里，只能看到那双少年的手，指节舒展开，白皙而修长。而他正平静细致地把绷带一圈圈缠绕回指上。

    “听过巴甫洛夫的实验吧？刻入记忆的条件反射会直接作用在身体上，只要摇响铃铛，狗就会分泌唾液……”

    纱夜刚拢好的衣襟又被拽开，隔着薄茧般粗糙的绷带，胸前柔嫩润白，沉甸甸的一团被托在掌中，甚至饱满得握都握不住，稍微用上力一捏，绵软弹性的乳肉就从指缝溢出。变成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吞咽口水的情色诱人之态。

    不带感情地夹着那颗红透鼓胀的乳尖拧了拧，然后仿佛全然失去兴趣，又收回手，甚至还体贴地为她合上衬衫的前襟。

    当然，这件浸湿大半的校服衬衫已经与透明区别不大了。他还礼貌地顺手替她系上了扣子。

    虽然只有从上往下，位于胸前的第二颗，正好把那对颤巍巍的奶子紧紧束住。两点乳尖把衬衫顶出明显的红色凸起。

    只是这样被异性并不温柔地玩弄，就自发地从深埋体内的核心浮起隐含耻意的酥麻。

    “你这具身体，和那又有什么区别？”

    与她已经很熟悉了的赤司的声音不同。并非御曹司大少爷居高临下，权威般的断言，而是清晰敏锐得像手术刀，锋利得能轻易剖开人的肌肤。即使满心的不甘与反抗，也会被其中基于现实与理性的那份信服力所压制的声音。

    如果顺着他所指出的路径思考下去，那么即使纱夜能归于她的来处，此间的一切同样在精神上烙下痕迹，她将再也不能回到原本的生活。

    那她战战兢兢遵照系统君的指示去完成的“任务”，为此做下违背本心的行为，全部都失去意义。只是徒然伤害了给她善意的无辜之人。

    忽略其内容，本是十分清爽沉静，入耳后令人心动的少年声音，现在却刺耳地在耳边时时低语着。

    ……简直成了精神污染啊。

    游魂般的纱夜从水槽里抬起头，在夏日冷水浇淋之下总算勉强打起精神，镜中容貌端正的黑发少女眼底甚至浮现淡淡的青黑。近来和她关系缓和的班上同学今天也来问过她是不是熬夜做功课太累了。

    如果没有被卷入荒谬的一系列任务中，此刻的她或许也该正困扰于功课、人际交往或是零花钱这种琐事中。

    不行，伪装镇定她完全做不到。

    凌晨从梦中惊醒，虽然困倦但完全不敢躺回去睡觉。执事君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但体贴地完全没有去问，只是准备了格外丰盛的早餐。

    可惜她一点心情也没有，只是食不知味地草草嚼了两口。

    本来想在现实中作为她同班同学的绿间面前保持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不让他看出破绽，结果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在绿间绕到她座位前来收作业时差点如惊弓之鸟般蹦起，全程不敢看他。就差把“我有问题，我记得昨晚梦中发生了什么事”写在脸上。

    后来她干脆转变为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反正他心中早已得出推理结论，只差在她身上证实。就算掩饰异样也只会引来一次次的试探，还不如直接摊牌，说不定还能让他少在梦中折腾她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