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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

    裴桓延知道裴银筝要说什么,连忙止住了她的话头,苦笑着摇了摇头,:“筝儿,为兄知道你要说什么,只是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由不得自己,以前长公主如何对你兄长岂会不知,只是兄长见你那些事情不会危及你性命,便当做不知,希望你不会怪罪于兄长。”

    裴银筝摇了摇头,:“兄长你知道我的,她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她,只是这些日子我忙着后宫的事情,她忙着恋爱,日子是比以前忙碌了些却少了很多乐趣,今日我见兄长神色不太好,就想着来劝说几句,如今见兄长这般,我也放心些。赛场多有危险,兄长小心些。”

    男子比赛女子观摩,看似是比赛,实则也是选夫婿,  裴桓延可谓是人气第一的男子,伽罗安和虽说身份尊贵,但许多世家女子的父母都不舍得自己的女儿远嫁到那寒冷之地,也有一些为了母族能上一层楼的也把伽罗安和算在了可以试着结为姻亲的想法。

    号角一吹,铜锣一响,比赛开始了,裴桓延和晏山分别身穿了修饰腰身的渭朝装,背上备着箭筒腰间别着匕首,第一场赛马,伽罗安和本就对驯马很有一套,方才不听话的马儿,在伽罗安和的安抚之一下,安静了许多,伽罗安和挑衅的看了一眼晏山,看见秦榆晚他马上换上了一副痞笑的面容,又对着秦榆晚抛了一个媚眼,以帅气的翻身姿势上了马。

    秦榆晚偷偷地对伽罗安和翻了一个个白眼,随即走到晏山的身边,细心地的嘱托:“刀剑无眼,你小心些,莫要伤着自己  。”晏山对秦榆晚点了头,“放心吧,我心中有数,到是你,这里风大,衣服紧着些。”说完刮起一阵秋风,金黄色的树叶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如一场金色的秋雨,接着秦榆晚打了一个喷嚏,晏山摇了摇头,上前一步,伸出手把秦榆晚的大氅紧了紧,看着秦榆晚晏山露出满眼的温柔,亲了亲秦榆晚额头,:“这里风大,回去观辉台等着。”

    赛马上午午为御马驾马,下午为马上射箭,御马驾马对于这些经常在马场出入的世家子弟来说倒是没太大问题,马上射箭是要马在奔跑的途中,御马的人射出箭,箭中靶心者胜出。

    铜锣一敲,发出嚓嚓的声音,刺耳的声音传入场上每个人的耳朵,一声赛事起:“场上各种马蹄声音,踢踢踏踏,伴随着各种驾的声音,场上尘土飞扬。”伽罗安和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后面跟随着各家世子,晏山也不甘落后,只是比是伽罗安和落后了那么一点,伽罗安和回头看着晏山,露出一贯的笑容:“有趣。”

    观辉台的女眷们,来观望比赛也不忘聊些家长里短。秦榆晚静静的坐在她的位置上,裴银筝坐在主位台上,旁边坐着秦景焕,裴银筝时不时的望着秦景焕,秦景焕也时不时望着裴银筝,偷偷牵起裴银筝的手,笑意盈盈的望着她,春兰看着裴银筝和秦景焕的互动,偷偷的低头笑着,久不久望着秦榆晚,偷偷的瞪着秦榆晚。

    一个声音传进秦榆晚,:“  你夺走了我的身体,你把还给我还给我。”秦榆晚感觉到一阵嗡的声音,穿透耳膜,头眩晕了一下,一双手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秦榆晚抬头看着这双手的主人,是一个穿着但粉色宫装的宫女,宫女不敢看秦榆晚,待秦榆晚坐好好,赶忙跪下磕头:“长公主万安,奴婢居莺,是皇后娘娘派来伺候长公主的。”

    秦榆晚望向裴银筝的方向,裴银筝朝着秦榆晚点了点头,秦榆晚转头望向居莺,居莺知道秦榆晚在看着自己,  秦榆晚的恶名在外,生怕自己伺候的不周到,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张应跟在裴银筝的身后,时不时的偷偷望着居莺,本以为居莺找到了一个好主子,没成想最终的归宿居然是秦榆晚吗?张应心中苦涩,他和居莺终归是埋葬在这深宫之中吗?不,不行,他可以埋葬在这深宫,莺儿不可以,他一定要找机会把居莺送出宫去,他把手攥成了拳头。

    夜幕降临,夺得头筹的是伽罗安和,秦景焕对着他奖赏了一番,伽罗安和对着秦景焕感恩了一番,接着把东西全部送了秦榆晚,宫中传遍了伽罗安和和秦榆晚的留言,不知道伽罗安和怎么就看上了秦榆晚,秦榆晚除了有长公主的头衔外,真不知道伽罗安和怎么看上她的,世家中的有些女子心中只能嫉妒秦榆晚,只能在心里咒骂几句,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卓玛一直跟在伽罗安和身边,知道自己的主子对秦榆晚是真心的,只是据他观察,伽罗安和是剃头担子一头热,秦榆晚心思全部在姓晏的身上,看不出来这长公主还挺多情,只是看人眼光不太行,他家主子要身份有身份,要样貌有样貌,多少女子对主子趋之若鹭,现在卓玛只觉得秦榆晚眼瞎。

    太上皇年纪大了,并未到赛场,只是由白薇转述了给他听,太上皇只是一直听着,久不久的嗯一句,说到伽罗安和和秦榆晚,太上皇叹了一口气:“唉,这两孩子也算是有缘无分,你和晏山,终归是朕养大的孩子,等朕去了,你就到焕儿身边伺候。”说完太上皇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白薇眼疾手快的拿起旁边放置的茶壶,给太上皇到了一杯热水。

    白薇一心效忠太上皇,对于太上皇的养育之恩,她一刻未曾忘记,至她记事起,她就已经决定断情断爱,一心只为太上皇和渭朝奉献自己,对于太上皇她如父亲般对待:“不会的,太上皇洪福齐天下,一定可以活很久。”太上皇摇了摇头,:“老骨头了,只是希望在死前还能看到晏家军还能重振旗鼓,振兴我渭朝。”白薇接过太上皇喝完水的杯子,不言语,只是一直听着太上皇絮絮叨叨,直到太上皇精神不济,睡下了白薇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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