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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娇弱王爷要反攻(十八)

    “无碍啦,父皇还是很疼我的,走,去找辆马车。”季白白自然牵起辛执溯的手,没瞧见辛执溯眼底的深思。

    城门不远处是有专门卖马车的地方,季白白带了很多钱财,阔绰花五百银两买下一辆,连讲价都没有。

    怕辛执溯不会御马,季白白踩在马镫上,一个利落的翻身,稳坐在马鞍上,笑得大眼睛剩条缝:“阿溯,快到前室来,让我瞧瞧阿溯能不能学会御马。”

    辛执溯听闻,利落坐落到前室,其实他想说,驾驶马车,不需要坐在马背上,坐在前室会有专门的御马鞭。

    但看小王爷一脸兴奋的模样,辛执溯没打扰他的兴致,等小王爷累了,他再装模作样用鞭子打一下,“惊觉”原来可以这样御马。

    季白白回想骑马的动作,别看他身子弱,在秋季狩猎的时候,他依旧会参加,手持弯弓,威风凛凛骑在马背,箭矢射穿小灰兔的身体,可牛了。

    双手挥动控马的绳子,马儿跺跺前蹄,突然前蹄往上跃起一个度,季白白反应灵敏,紧抓住马绳,等马儿安稳下来,再一挥,马车缓慢向前移动。

    季白白心有余悸,调整一下表情,非常自豪回头:“怎样,本王是不是很厉害。”

    “自,自然是。”辛执溯与他对上视线后,急忙低头,眼底的笑意及时藏住。

    王爷说要带他去看神医,他倒是想瞧瞧,有着神医称号的人是什么样的,说不定他还可以想法子留在那,拜师学艺。

    不出所料,季白白骑在马背上没走四里地,便停下马,伸起懒腰,小手揉着被马鞍蹭红的地,辛执溯有所察觉,赶紧下车。

    站在马的一边,伸出手,让季白白扶着他的手下马,季白白利落下马,痛的他直打颤,辛执溯满眼后悔,用力打横抱起他。

    稳当上到马车里,将季白白小心放在软绵的坐垫上,辛执溯语气有些焦急:“哥哥,疼吗?没药膏!”

    季白白只觉得有些发热,推离辛执溯一小段距离:“没事,你,去研究一下怎么让马动起来吧,我到前室坐着。”

    “不用!阿溯,会打马,会的,会。”辛执溯直咬牙,快速转身去前室坐下,马车前头有个小窗户,与前室相连,只要车内的人拉开,就能瞧见前室小范围的景色。

    季白白叹气,感觉到马车又开始行驶,这才放下心,小心撩开衣物,白嫩的肌肤被磨红,果然骑马久了,会被磨伤。这边

    “团子,有药膏擦擦吗?火辣辣的,有点难受。”季白白哭丧起脸,他后悔去骑马了,应该问一下团子怎么开马车的。

    团子简直是贴心小棉袄,那一小瓷瓶药膏出现在季白白手中,季白白指腹匀上一点,涂抹在被磨红的地方。

    凉意袭上心尖,火辣辣的感觉减弱下去,季白白喟叹,舒服半躺在软垫上,布帘并未拉起,他能瞧见外方的景色。

    偏地的荒凉,无一处人家,仅有些高过人的小绿丛,路边还时不时会蹦出来一两只野兔,萧条却不失活力。

    季白白拉开与前室相连的小窗口,轻声:“阿溯,往南赶,就是往那边那条路。”

    玉手指向右边的小路,辛执溯没怀疑,马鞭落在马儿的左边,马儿转头往那小路小跑而去。

    一共要行驶十公里,按照马车的速度,最快也要到夜间才能到达,季白白就打算明日继续上路,今晚在遇见的小村子里歇息。

    小村子很荒凉,只有两家人还住在里面,其余家的田地都空无一物,只有那贫困的两人家,零散种植着蔬菜,收获还颇惨淡。

    马车驶进村子,那两户人家特别害怕一般,都锁上了自家的门,悄悄从门缝中往外观察。

    见得坐前头高大的男子跳下车,绕到马车门,门帘拉开,一位较为矮小的男子扶着另一位的手落地,转头观察这村子。

    似乎察觉到躲屋里的人,与趴在门缝上的的眼睛对上视线,吓的门后的人慌张跑回房间。

    “哥哥,确定,要在这,休息?”辛执溯眨巴着单纯的眼睛,季白白微点头,现在已经到酉时,再晚些天真的就漆黑下来。

    黑着天赶路很不安全,路上容易遇到劫匪,还看不清路,马车轮会卡住难以挪动。

    “就在这休息,不过这村民有些害怕我们,都躲起来了。”季白白拿出自己的食物,是中午入茶楼前买的大包子。

    就地而坐,季白白分一个给辛执溯,啃的津津有味,这一幕就刺痛躲着的人,在季白白开始啃第二个的时候。

    忍不了了,将门缝打开,那位村民大喊:“你们是谁?又是来收粮税的?我们可没有!快点离开!”

    这听的季白白一愣一愣的,大声回应:“放心吧大爷!我们不是那些官员,只是途经此处,想停下来借宿歇脚,如果你们都不欢迎,那我便快速离开。”

    门里的大爷思索一番,探问:“你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们信任你!”

    “粮食够吗?我马车里有大米,我瞧你们这的农田有些惨淡,还有钱财,看您需要什么,当然,要得太多,我是不会和你们做交易的!”

    大爷听闻,小心打开了门,季白白笑着站起身,任由辛执溯抹去灰泥,边走上前:“怎样,大爷想好要什么了吗?”

    “可,可以要……一些钱财吗?俺也想搬出去住辽。”大爷蹭蹭粗糙的手背,说的极其不好意思,脸上尽是羞愧。

    “这村里,只有你这一户了?”季白白环顾四周一圈,很多房屋都破破烂烂,未修边幅。

    那大爷拉住往外跑的小孙子,只是惋叹:“这村闹了两年灾了,种啥啥不活,只有这些破破烂烂的小青菜叶子,才能勉强活下,俺们这一家,还有对门那一家,都是穷人,可莫有钱往外搬,勉强活个半饱肚。”

    他一听可以要钱财,当然选择钱财,到时候往外搬,远离这块荒地,活路总比在这里呆着高。秋白是只狐的快穿:软乎乎的猫最挠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