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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肏你还是求我出去?(淫水堵穴h)

    

求我肏你还是求我出去?(淫水堵穴h)



    扑哧扑哧的水声伴随着一股淫靡之气,充斥着整个房间。

    司钰松开柳言溪脖子上的手,沉着脸紧咬着牙,才将那一股精意忍了回去。

    白子轩这厮虽然混球,但有一点说的没错,柳言溪这身体当真是极品!

    他爱极了阳具被她小穴吮吸拉扯的感觉。

    柳言溪高潮的淫水被司钰巨大的肉棒尽数堵在花穴中,竟将她的小腹堵出了微微鼓胀的样子。

    他看着她的小腹,坏心肠的重重按压了两下。

    呀!

    柳言溪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被他这么重重一按,忽然便有了一种小解的冲动。

    她扭动着身体,口中终是哀求出声:

    不要不要按那里!云泽!求你

    求我?

    司钰忽然停止挺动,只慢条斯理的抽到只余茎头,又缓缓的研磨一般慢慢推到最深处。

    那肉根缓缓抽出挺进的时候,还带着那被拘在柳言溪穴中的春水微微晃动。

    如此几个来回,直到柳言溪蹙着眉又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才淡淡问道:

    求我什么?求我肏你还是求我出来?

    柳言溪刚刚吃的药的药效早被司钰勾了出来,狠狠泻过一次之后如今正在紧要档口。

    司钰这般故意折磨人般的慢慢抽插,磨得柳言溪穴中愈发空痒难耐。

    她的身上早已红透了,纤细的脖劲儿上和乳肉上零零碎碎排布着几个小小的红点儿。

    是刚刚司钰动情时吮吸出来的。

    她咬着牙不吭声。

    她不想承认,她刚刚体验到了极致的快了,不想承认她想要他。

    不说?嗯?

    司钰噙着笑,用指甲轻轻在柳言溪饱胀的小珍珠上刮蹭了几下。

    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柳言溪的反应。

    嗯~

    柳言溪眉头紧锁,却分明是舒爽的样子。

    他忽的俯下身,在她的耳廓中舔弄了几下。

    啊!别!

    柳言溪的敏感点在耳朵,这是他刚刚就知道的。

    他的声音暗哑,对着她的耳朵呵气般道:

    姐姐还不想承认,你想要我么?

    说着,下身重重挺弄了一下。

    啊!

    柳言溪舒爽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她咬了咬唇,摇着头道:

    不想要,求你出去!

    出去?

    司钰笑了,他在她耳垂上吮吸了几下,沉声道:

    这可是你说的。

    柳言溪闭着眼没有说话。

    她的身体虽然叫嚣着,想叫他狠狠入她,但她仅剩的尊严却叫他从自己的身体里滚出去。

    她感觉到司钰直起了上半身,他的目光似乎在她脸上流连了一瞬,而后缓缓向外抽着自己硕大的阳具。

    龟头抽到只剩半个还埋在她身体里,被堵在穴中的淫水从缝隙中流出,床褥上早已湿成了河流。

    柳言溪身体上一阵空虚,心中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谁知,就在他快完全抽出的时候,他忽然又掐着她的腰狠狠肏弄了起来。

    嗯嗯~啊啊啊~嗯嗯嗯

    柳言溪猝不及防,被他又急又狠的顶弄再次肏的头脑发昏。

    初次的痛楚早已没有,只余无尽的舒爽。

    你嗯你不是、不是啊啊啊,出去

    柳言溪被他顶弄的言语破碎,架子床吱吱呀呀的声音似乎昭示着床上的男人有多卖力。

    司钰哑着嗓子笑了笑,低沉道:

    别着急!马上就出去!

    说着,他一面狠狠抽送着,阳根都快成了残影,一面又快又有技巧性的揉捏搓弄柳言溪的小肉核。

    比之前一波还要酥痒无力的快感再次涌了上来!

    之前的春水还未排出去,一波一波新的春水又涌了出来。

    柳言溪如同溺水的人,被司钰的狂风巨浪拍打着,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她鬓发湿乱,再也承受不住,泣叫着流出大股大股的蜜液,又被司钰的硕大堵回花径中。

    啊啊啊!啊啊啊李誉李誉!

    柳言溪脑中一片空白,终是小腹抽搐着晕了过去。

    司钰也到了紧要关头,他本想大开大合的肏弄几下之后抽出阳根射在她的小腹上。

    但听到她临晕倒前叫着的名字,他又沉下脸,又狠狠顶弄了几十下,猛地顶开那宫口,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了进去。

    平息半晌,司钰抱着柳言溪,满足的在她眼皮上轻轻印下一吻。

    他看着她泛红的小脸,眸中闪过太多复杂的情绪。

    心中轻叹一声,司钰将视线移向两人的交合处。

    他向后退了退,抽出仍然硕大的阳具。

    啵的一声,阳具拔出,溅了两人一身的淫液。

    紧接着一汪春水参杂着浓稠的白色液体,瞬间从被堵住的小穴中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顺着她粉嫩的小菊穴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柳言溪的穴口早已红肿不堪,随着春水横流,小穴痉挛着缩回了黄豆大小。

    司钰眸色渐深,忍不住伸手,在她泥泞的穴口探了探。

    却发现她的穴口仍然如他第一次将指头伸进去时一样紧窄,紧紧撕咬着他的手指,让他的手指寸步难行。

    司钰嘶了一声。

    没想到柳言溪平日里在他面前高洁矜贵,在这档子事儿上居然当真是个极品。

    柳言溪似乎在晕过去后仍然异常敏感。

    司钰才堪堪伸进去了半截指头,她便嘤咛一声,穴口开始剧烈翕动收缩,拼命向外推挤着身体中的异物。

    司钰轻笑一声,抽回手,慢条斯理地起身,将柳言溪打横抱起。

    阁下听春戏听的可还过瘾?不若在下帮你包个姑娘疏解一二?

    司钰一边抱着柳言溪向内室的水池走去,一边对那窗上映着的影子笑得得意。

    齐枫抱着剑,一动不动盯着远处的一颗桂花树,似乎早已石化。

    若非他身下被高高顶起的衣袍,任谁也不会想到,他就这般强忍着,听完了柳言溪与别的男人的欢好。

    他从前一直发誓要好好保护着的姑娘,他任她在他眼前被凌辱。

    而他,听着她的呻吟求饶,听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居然可耻的硬了!

    齐枫闭着眼,用尽全部理智,不去理会司钰的嘲讽。

    他怕他一个忍不住,会杀了他!

    他让自己不断回想那夜在柳国公书房外听到的事情,渐渐的,才冷静了下来。

    她如今这一切,是她该得的,她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