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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尚往来

    裴璃不好意思看着他,他那么容易服软,倒像自己没理一般似的。

    “阿璃……”

    周临忽然又悠悠的唤她,搅着手中的莲子羹小心翼翼道:“只是可不可答应我,不要同他朝夕相处好吗?”

    “为什么?”裴璃不解,他不是相信自己和小修撰之间没什么吗?

    周临看着她一脸单纯的模样头痛的摇了摇脑袋,将手中瓷碗放下,恨铁不成钢不成刚的把她提溜到桌子上叹气。

    “你傻不傻,什么叫日久生情。男人的心最是脆弱,给点甜头就对你丢盔卸甲了。你说你这烂好人,司徒澜庭、小修撰给我惹了多少事。你怎么就那么心软,只是一个小修撰你就掏心掏肺对他好,他若以身相许,你怎么办?”

    “我……我没有要他回报我,周临。”裴璃语塞,低头看着胸前的人。

    “阿璃,你要我拿你怎么办?翰林院那小修撰你若是看重他的才华可以收入门,可你要记得,你是他的坐主知道吗?”

    “嗯,知道了。”裴璃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他说是不吃醋,可还是不高兴的。

    “还有,将后院的门堵上,以后不许他随意夜里出入将军府邸。”周临撑着手抵在裴璃身侧,思虑着还如何在不破坏她和那小修撰的情谊之上,将人最远范围的远离将军府。

    “另外,往后他再来将军府借书看书让小月去接待。你没心没肺的,少与他接触。有什么想同他说的尽量在安排在白天,要时刻记着你是将军,是太傅不要失了自己身份。你既是他的坐主,身份之别就是逾越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裴璃虽从未想过用身份去压方焕,她待人从来便是以真心换真心,以真诚换真诚。周临所说显然并不符合她一贯的处世待人原则,可是她愿意听他的,愿意去学。

    “还有其他的吗?我从未来过京城,也不知道什么叫官场之道。周临你若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只管同我说,我会去慢慢改,慢慢学。”

    她甚至主动去问他,害怕一不小心陷入朝堂斗争的腥风血雨中牵连他。

    “还有……”周临愣愣地想了很久,目光落在裴璃微微祈福的胸口上。他的眼睛蓦的便沉了,哑声道:

    “你可记得,你是个女人。不要给他任何妄想的机会和错觉,不要忘记他是个男人,知道了吗?”

    “我……我知道了。”

    裴璃磕磕巴巴的应他,身子微微战栗起来。感觉到周临低头伏在了她的胸口上,他张了嘴去咬她的软肉,用了力气。叫她记住,她是个女人。男女之情从来都是瞬间而起。没有惊心动魄,有时候便仅仅只是一瞬间回眸,就叫生死相依。

    “疼……”她被他咬的有些疼了,伸手摸了摸周临的脑袋,小声道:“周临,可不可轻点?”

    “好……”周临放开她,又拿起晾在一旁的莲子羹来喂她。

    “饿不饿,吃点东西?”

    “可……可我不饿……”裴璃的脸有酥麻,余光瞟到自己的胸口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濡湿了一大片。

    “现下不饿,一会儿饿了怎么办?吃掉它……”他已经强制将莲子羹喂到嘴边,裴璃不得已只能张口吃掉。

    至于她为什么一会儿会饿,她好像是知道的。只是有些奇怪,全身上下。从心口到脑子好像都成了一团浆糊,和周临手中莲子羹一样。

    她忍不住结巴问道:“周……周临,那个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这里有她的好多书,这样的事在这里。如此糜烂荒诞,总叫她觉得玷污了心中圣洁的殿堂。

    “好,那你想去哪?”

    这,这种事怎么能让她想去哪儿,原就已经够荒唐了!

    裴璃脑子愈发的乱起来,不敢去细想。那样的欢爱前,他在给她补充体力,在耐心的问她想去哪儿。

    她看他拿着汤匙的手指都不正常了,纤细修长,骨节分明。却有那样的会伺候人,会伺候她。

    还有那碗莲子羹吃着吃着,她便恍惚闻到石楠花的味道。

    于是她自己那张白净的脸就在无限的臆想中涨得通红,周临问了半天她也没想到该去哪儿。

    “想好了要去哪儿了?”

    喂完那碗莲子羹,周临好笑地勾起那张莫名其妙就红了起来的脸故意不解的问道:

    “怎么就脸红了,可是天太热了?”

    “你……”知道他故意刁难自己,裴璃屁股坐在桌子上,伸手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小声的濡噎了起来。

    “……周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你。我脑子好像就只有那件事了……”

    “嗯……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他故作不明白,总爱在此事叫她说出从来不愿意说的孟浪话来。

    裴璃蹭着他的脖子,像小猫一样重重地呼着气息,良久后才憋出半句话来。

    “……与你欢爱的事……”

    周临听见她的濡噎,勾唇一笑。低头将唇落在她脖子的软肉上,“阿璃,我想你,思之如狂。”

    裴璃身子轻轻一颤,感觉他像小狗一样在磨牙咬自己,小声道:

    “……周临,这次……可不可轻点弄。我……我怕,总感觉被人发现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做贼心虚,上次从玉昆宫出来总觉得自己走路都不正常了。好像所有人看出她的端倪来,看出她的身子留下那样斑驳的爱意,看出她被他入得那样的深连走路都走不好了。

    “好,这次我轻轻地好不好?”

    周临厮磨够了放开怀里的人,牵着她走出书斋。那人还回头来看她,耐心的问。

    “想去哪儿?”

    “我……”

    可裴璃也不知道,就像她从不知道原来此事还可以发生在如此冷静自制的情况之下,她以为都是情迷意乱之下的难以自制的。

    再次醒来时,天还是黑的。分不清几更天了,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被子里除了裴璃自己,还有一个人。

    两个人穿着中衣相拥而眠,只是梦里那人也不老实。爪子钻进衣服爱抚着她胸前的软肉,身下那根东西也是耀武扬威的顶着她。

    终究选了半天,他们还是回到了她的闺房。

    “周……周临,你……你放开我。”

    裴璃从他怀里挣出来,翻过身子面对着他。否则背对着他相拥而眠,那样嚣张的姿势她总是忍不住想起来适才欢爱的模样。

    说好了轻些的,最后还是吃了苦头,浅浅过的睡过一觉醒来身下便愈发的痛。她哀怨的看着头顶假寐的男人,噗嗤噗嗤哼着气。

    “弄疼你了是不是?”

    周临闭着眼,伸出长臂将她进怀里,亲了亲姑娘光洁的额头。

    “嗯,还涨得厉害……”

    裴璃歪在他的怀里,故意避开他硬挺起来的家伙。不明白都结束了,它怎么……怎么还这样。像快烧红的烙铁一样,一碰似乎就要将她烫伤了。

    “周……周临,你怎么还没好?”她低声的问,担心会不会让他憋坏自己。

    可是……可是他未免也太过精力旺盛了,适才都多少次了。自己是万万不能在给他了,明天还要上朝,起不来走不了路就死定了。

    “帮我,好不好?”

    周临微微睁着眼睛看怀里的人,因为抱着她挤压着她胸口上那对奶兔子都蹿了出来。

    “……不行了,我明天还要上朝,要进宫给云浦上课。”

    “知道你难受,可我也难受。我们换换别的法子……”

    “什……什么法子?”

    裴璃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忽然周临就一把拉过了被子来严严实实的罩住她。将人压在身下,一下一下蹭着她身下濡湿的小嘴。

    黑暗里,裴璃臊着脸只听他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伺候我……”

    他咬着她的耳朵,大掌揉着那对奶兔子,“将你行军打仗的聪明拿出来,凭你用什么法子只叫它泄出来就好。你若是弄不来,我就只好叫你用下面的小嘴了……”

    “可……可我……”

    裴璃还想争辩,想起来自己第一次失身给他。这人就是骗的自己,憋着不肯泄出来。那东西听他的,又不听她的,她能有什么办法。

    可他都已经拉着自己的手摸进胯间,隔着布料那东西好是振奋。裴璃双手握着,用指腹轻轻揉着马眼,同他讨价还价。

    “那……那你可不可以不要硬憋着……”

    “好……我不憋着。那你好好伺候它,用力……”

    “喔……”

    裴璃只能听从他的指挥,钻在被子里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那东西。没一会儿,她便感觉周临在迷糊中亲了她的耳珠,揉了她的胸口奶兔子。修长的手指还探进她的裤子里面,有意无意的勾弄着。

    “周……周临,我不要……”

    她快没力气了,才不要他的伺候,要不一会儿定是要将自己赔给他的。

    “你不要什么?”周临明知故问,噙住她的唇,“礼尚往来,知道吗?”

    他用膝盖推顶来身下那两条纤细的玉腿,仿着她握住自己胯间肉根的力气,一模一样的还给她。